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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军闻风丧胆的东北四虎,最终结局让所有中国人沉默

日军闻风丧胆的东北四虎,最终结局让所有中国人沉默。

在那个年代的东北,提起“南杨北赵”,关东军的军官们,估计连清酒都喝不下去。杨,是杨靖宇;赵,是赵尚志。这两个名字,就像两把插在白山黑水间的钢刀,是所有侵略者绕不过去的噩梦。

当时的东北抗联有多猛?这么说吧,杨靖宇身高一米九二,在雪地里追击日寇,身形快得像只猛禽,日本人给他起了个外号,叫“山林之王”。他的第一路军,鼎盛时期号称一万一千五百多人,搅得整个东边道天翻地覆。日军的档案里,对他的评价又恨又怕,六个字:“东边道社会治安之癌”。

而黄埔四期毕业的赵尚志,更是个战术天才。他带着抗联第三军,半年跟日军干了几百仗,愣是啃下来上千个敌人。这两个人,一南一北,遥相呼应,成了东北抗日战场上最硬的两根顶梁柱。

除了他们,还有从东北军里杀出来、自立山头的陈荣久,带着第七军;还有从几个穷哥们儿起家、拉起第十军的汪雅臣。他们,就是东北抗联最锋利的四把尖刀。

可谁能想到,压垮这支钢铁之师的,不是零下四十度的严寒,不是吃光了树皮草根的饥饿,也不是敌人铺天盖地的“讨伐队”。

而是,自己人。

1938年,是东北抗联命运的转折点。日本人发现,正面硬刚,占不到便宜。于是,他们使出了一条毒计:用中国人,打中国人。他们开出天价悬赏,杨靖宇、赵尚志的人头,都值一万块大洋。在当时,这笔钱足以让一个普通家庭富足一生。重赏之下,人性的幽暗,被彻底撕开。

第一个倒下的,是杨靖宇的防线。

叛徒叫程斌,第一军第一师的师长,杨靖宇最信任的左膀右臂。他对杨靖宇熟悉到什么程度?两人甚至能通过枪声,判断出对方的位置。程斌的叛变,对杨靖宇来说,简直是降维打击。他带着日本人,把自己曾经战斗过的地方,挨个犁了一遍。

抗联赖以生存的70多处深山密营,一夜之间全部暴露。粮食、药品、弹药补给,瞬间清零。杨靖宇的部队,就像被拔了网线的电脑,彻底断了后路。

从那以后,杨靖宇的队伍越打越少。到1940年2月,身边只剩下几个人。更致命的是,他的警卫排长张秀峰也叛变了,这个被杨靖宇视如己出的“儿子”,亲手把将军推进了绝路。

最后的时刻,杨靖宇被围困在濛江县三道崴子。他身边最后一个战士牺牲后,他一个人,拖着冻烂的双脚,跟几百个日伪军周旋了几天几夜。他遇到的最后一个“同胞”,是一个叫赵廷喜的村民,杨靖宇给了他钱,托他买几个馒头和一双棉鞋。可赵廷喜转身就去告了密。

1940年2月23日,杨靖宇战至最后一颗子弹,高大的身躯,倚着一棵大树,怒目圆睁,再也没有倒下。残忍的日军剖开了他的胃,想看看这个中国人到底靠什么坚持了这么久。结果,他们只看到了没消化完的树皮、草根和棉絮。

在场的日本人,全都低下了头。

杨靖宇的倒下,仿佛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。两年后,轮到了赵尚志。

出卖他的,叫刘德山,是赵尚志的贴身警卫。1942年2月12日,在去梧桐河与苏联方面联络的路上,刘德山趁赵尚志不备,从背后开了一枪。赵尚志身受重伤,在剧痛中,他回身一枪,也击中了刘德山。被俘后,赵尚志拒绝回答日军的任何问题,最终被折磨致死,头颅被割下,送到长春庆功。

这位曾经的“北满司令”,生命定格在了34岁。

同样的悲剧,还在不断上演。

第七军军长陈荣久,一个厌倦了军阀混战的热血军人。他的致命伤,来自军部的秘书罗英。1937年,罗英叛变,引来日军合围。陈荣久数次突围,都因敌人对他的路线了如指掌而失败,最终寡不敌众,战死沙场。

第十军军长汪雅臣,外号“大排队”,因为他总是留着一脸大胡子。他从八九个青年起家,硬是拉起了一支队伍。1941年冬,在寒葱河东山,又是内线告密,日军合围,汪雅臣和他的战士们全部牺牲。那个叛徒是谁,至今,档案里都是一团迷雾。

四个军长,四位英雄,没有一个倒在冲锋的路上,却都倒在了自己人的黑枪之下。

这背后,是时代的残酷。当一支军队,番号叫“军”,实际兵力却只有百十号人;当战士们连一张像样的地图都没有,只能靠手绘的溪谷林脊辨认方向;当“能走的走,不能走的,把枪留下”成了最悲壮的嘱托时,人性的脆弱,便暴露无遗。

那么,那些叛徒,后来都怎么样了?

历史是有记忆的。出卖杨靖宇的程斌,以为自己能安享富贵。他后来改名换姓,潜藏在了一个小城里。然而天网恢恢,1951年,他被一位曾经的抗联老部下在街上认出,当场被捕。经审判,这个民族的罪人,最终被执行枪决。

而出卖赵尚志的刘德山,虽然也领到了赏金,但因为被赵尚志回击打成重伤,成了废人,终日活在恐惧和悔恨中,下场凄惨。

风雪会停,但那些刻在历史卷宗里的名字,三道崴子,寒葱河东山,像一颗颗钉子,钉在中国人的记忆里。杨靖宇、赵尚志、陈荣久、汪雅臣,这些名字没有夸张的尾音,他们的分量,恰恰在于,不必夸张,就足以让我们永远铭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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