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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懂陈寅恪,你才知道今天的游戏圈为何只剩一堆缝合怪

朋友们,今天我们不聊游戏,我们聊一个比游戏还硬核的终极玩家——陈寅恪。

你可能要问,一个搞历史的,跟我们游戏圈有什么关系?关系大了去了。因为这位老爷子和他那句“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”,就像一面照妖镜,把今天游戏圈里那些魑魅魍魉、牛鬼蛇神,照得一清二楚,连底裤都不剩。

说真的,这事儿就离谱。

我们现在的游戏圈,本质上是什么?是一门关于“数据”和“服从”的生意。打开后台,DAU、MAU、ARPU值、LTV、留存率……一排排冰冷的数字,像军令一样砸在每一个制作人脸上。你的创意?你的艺术追求?你的表达欲?对不起,先问问数据答应不答应,问问KPI同不同意。

在这种“数据为王,KPI为父”的规矩下,做游戏,与其说是创作,不如说是填表。市场喜欢什么,我们就缝合什么。二次元火了,所有角色都得是纸片人老婆;开放世界赚钱,所有地图都得大而无当,塞满问号。产品经理拿着竞品分析报告,像拿着圣旨,对策划说:来,给我抄,像素级地抄,用户习惯不能改。

结果呢?一堆缝合怪。一堆换皮爹。灵魂?不存在的。

这种环境,叫“独立之精神”?我看叫“独立的KPI”更合适。这种产品,有“自由之思想”?我看只有“自由的换皮”罢了。

现在,我们把镜头摇回到一百年前,看看陈寅恪老爷子在玩什么叫“硬核”的真·开放世界探索。

1. 技能树点的有多野?——学贯中西的降维打击

我们现在的策划,懂点儿心理学,会画个心流图,就觉得自己是懂王了。再看看陈寅恪,这哥们儿的人生就是个究极版的技能树。家学渊源就不说了,祖父是维新大佬,父亲是诗坛宗师,这叫什么?天生自带神装+经验buff。

然后人家开始周游世界刷副本。日本、德国、瑞士、法国、美国,哈佛、柏林大学……顶级学府挨个打卡。最骚的是他的语言天赋,梵文、巴利文、蒙文、藏文,前后掌握了20多种语言。这是什么概念?

这相当于一个游戏制作人,不仅精通C++、C#、Python,还把Unreal、Unity、CryEngine、Cocos的底层代码全给扒了一遍,顺便还把图形学、物理学、社会学、经济学模型全给研究透了。

当我们的游戏还在纠结于“这个UI是不是符合用户习惯”的时候,人家已经在用一个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的知识框架,去构建一个庞大而严谨的学术世界。这叫什么?这就叫降维打击。他研究历史,不是简单地告诉你“谁谁谁哪年干了啥”,而是像做游戏系统架构一样,去拆解《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》,告诉你一个庞大帝国的底层运行逻辑和代码渊源。他写《元白诗笺证稿》,是拿着显微镜去分析诗歌里的社会切片,比我们做用户画像分析可精细多了。

讲白了,现在做游戏,跟搞历史研究,根本就是两个次元的物种。我们是抄作业,人家是定义学科。

2. 什么叫真正的“原创精神”?——反向立论的逻辑骚操作

我们游戏圈最喜欢谈“创新”,但大部分所谓的创新,不过是“微创新”。A游戏做了个抽卡,B游戏就改成“抽卡+保底”,C游戏再加个“井”,大家在同一个框架里卷生卷死。

陈寅恪的牛逼之处在于,他不做这种改良,他直接掀桌子。

比如研究唐代政治,以前的人都觉得挺简单的。但陈寅恪直接甩出《唐代政治史述论稿》,提出一个“关陇集团”的核心概念,把整个唐代政治的暗线给你揪了出来。这就好比所有人都以为一款MMORPG的核心是“战法牧”,他告诉你,不对,这游戏真正的核心是“声望系统和隐藏阵营”,你之前玩的都只是皮毛。

这种掀翻牌桌、重构逻辑的能力,才是真正的原创。它不依赖于灵光一闪,而是建立在前面说的那个恐怖的、多语言、跨学科的知识体系之上。没有那个地基,你所有的“创新”都是空中楼阁。

而我们呢?我们连地基都懒得打,只想直接在别人的楼上加盖一个违章建筑,还美其名曰“站在巨人的肩膀上”。(当然,这只是我个人看法)巨人听了都想给你一巴掌。

3. 风骨:游戏圈最稀缺的奢侈品

如果说学术能力是陈寅恪的“战力”,那他的人格风骨就是他的“传说级防具”,刀枪不入,水火不侵。

抗战时期,日本人想请他去大学教书,待遇优厚。这要是放现在,可能有的“大V”早就“恰饭”去了。但老爷子怎么说?不去。我在受苦的祖国,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,但我的精神是自由的。

后来眼睛瞎了,身体垮了,在那个特殊的疯狂年代,他遭受了非人的折磨。但他写了什么?他写了《柳如是别传》。在那个万马齐喑的时代,他借一个明末的弱女子,去言说他心中那不灭的“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”。这本身就是一种最硬核的反抗。这真的很重要。我是说,这事儿真的、真的很重要。

反观我们游戏圈呢?为了版号,可以改剧情;为了流水,可以加逼氪系统;为了过审,可以把血改成绿色。我们有太多的“身不由己”和“现实所迫”。

我不是说赚钱有罪,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嘛。但当一个行业,所有人都把“妥协”当成理所当然,把“跪着要饭”当成唯一生存法则的时候,这个行业就离死不远了。

陈寅恪用他的一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:真正的伟大,不是你拥有多少资源,不是你站在多高的位置,而是当所有人都让你跪下的时候,你有没有站着的勇气。

我们现在的游戏,技术越来越好,画面越来越卷,但为什么玩家的骂声也越来越大?为什么我们越来越难找到一款能让我们真正感动的游戏?

因为我们缺的,就是那股子“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”。

我们缺的是敢于对KPI说“不”的制作人,缺的是敢于挑战市场惯性的原创精神,缺的是哪怕穷困潦倒也不愿出卖灵魂的风骨。

当一个游戏的立项,不再是源于制作人内心的一团火,而是源于竞品分析的一张表——那它从出生的第一天起,就已经死了。

陈寅恪老爷子已经走了,但他的精神就像一个幽灵,一个永远在拷问我们的幽灵。他让我们看到,没有独立的精神,你做出来的不过是精致的玩具;没有自由的思想,你构建的不过是数据的牢笼。

或许,在下一个十年,我们游戏圈需要的不是更强的引擎,也不是更牛逼的美术……而是多几个,能像陈寅恪一样,站着把事儿办了的猛人。

真的,就这么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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